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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歌疗伤:让我留在颅内的天空——海岸诗歌讲读会(文字回顾)

古冈:没想到今晚来了这么多人,很高兴,今晚的活动,很荣幸请到主宾诗人海岸,以及许德民、孙孟晋、云也退、丁骏四位嘉宾。今晚的主题是——“诗歌疗伤”。在活动前,我问过海岸这个问题可以谈吗?因为疾病带来的伤痛,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隐私,很隐秘的感受。海岸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,他也⾮常豁达,⼀直在推动⽤诗歌疗伤。诗歌怎么疗伤就是我们今天活动的主题。

没想到今晚来了这么多人,很高兴,今晚的活动,很荣幸请到主宾诗人海岸,以及许德民、孙孟晋、云也退、丁骏四位嘉宾。今晚的主题是——“诗歌疗伤”。在活动前,我问过海岸这个问题可以谈吗?因为疾病带来的伤痛,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隐私,很隐秘的感受。海岸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,他也⾮常豁达,⼀直在推动⽤诗歌疗伤。诗歌怎么疗伤就是我们今天活动的主题。

我在想这个主题时,还是觉得多少要保持一点警觉吧,就像外⾯有不少音乐疗伤,或者绘画、舞蹈疗伤。警惕的是什么呢?我担心谈论诗歌疗伤时,如何保持诗歌本体意义上的语⾔和艺术的要求,⽽不是把诗歌文本简单化,变成廉价的⼼灵鸡汤。诗歌怎样起到疗伤的作,这个是今晚探讨的内容。欢迎海岸老师给我们谈谈。

海岸:首先感谢四位嘉宾和各位观众,感谢你们在如此寒冷的冬夜来此听我聊“诗歌疗伤”这个主题。我是浙江⼈,十五岁上大学并不稀奇。我在中学时遇到一位很好的英文老师,近年才知道他抗美援朝后上的杭州大学。我小时候得过肾炎,一直不当回事,后来上了医学院,我才知道,肾炎肾病是件非常复杂的疾病,需要长期调养应对的疾病。如今西医都建议患者去做一次肾穿刺,预判病情的未来发展,并做出科学的治疗方案,那时我都不懂。

十九岁大学毕业后,我回到家乡教了两年书,来上海读研。1980年考上杭州大学后,因常去中文系蹭课,尤其蹭完飞白先生讲授的“外国诗”后,开启了我一颗青春萌动的诗心,在稚嫩的心灵“惊起一圈涟漪”。我正是听了他的课后开始写诗译诗,后来报考上海外国语学院研究生,选的就是“现当代美国诗歌”。1986年初来沪复试时,我写下一首早期比较满意的诗歌《海就在岸边船就在海边》: